咖啡,是冷的。桌上凌亂地擺滿著紙張,幾粒砂糖在紙與紙的縫隙中出沒。一整疊應看未看的書,半打的待辦事項。他低著頭思考,雖然什麼也沒有在想。

不接電話,也沒什麼電話好接。幾個寫了一半的字,在紙面上扭曲著,在字的旁邊與旁邊,還有許多角度不同的斜線,構建成一個心靈的迷宮,迷宮內沒有人走出來。

聲音飄蕩在空氣中,或許根本就沒有空氣。幾千年來的各種爭論,都成了天空的一部份。

哀傷尚未出生,便早已消逝。